说施粥么,为什么打起来了。”
那少年指着场中道:“本来是施粥的,但是施粥的那几人不但施粥,还送书。那书是他们自己写的诗集,里面有几首不太妥当,似乎有讽刺那位打人的小姐之意。那位小姐听了家里下人汇报,就过来砸场子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严清歌摇摇头,没了看热闹的心思,拉着如意出了看热闹的圈子,道:“两个蠢货!”
如意不解,问道:“大小姐,谁是蠢货啊。”
“严淑玉蠢,元芊芊更蠢!”严清歌道:“严淑玉在诗里讽刺元芊芊,为的是让太子看到。太子看到后,不一定会讨厌元芊芊,但一定会讨厌严淑玉搬弄是非。元芊芊更蠢,她竟然来砸场子,那些诗太子本来看不到,但是被她这么一闹,太子肯定立刻就看到了。”
如意恍然,道:“大小姐说的太对了!”
她们说话时,站在一辆马车旁边,那马车的帘子微不可查的掀开了一点,车里的人看着严清歌和如意离开,拿起纸笔,将她俩方才的对话一句句原样记了下来。
夜,储秀宫中的静室内,太子一个人坐着,他面前的案几上放了几页纸,上面用隽秀的蝇头小楷翔实的记载着今天在土地庙发生的一切。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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