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
他长身直立,面色冷硬道:“静王爷又不曾亲自养过那荷花半分,为何要赞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照小姐这说法,给静王爷俸禄养花的,是圣上,难道该赞的不是圣上么?”
这番话本没有什么,但是水穆说的杀气腾腾,身上威压十足,加上他面上那道疤,像是一尊杀神一样,吓得严淑玉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住脚步。
水穆的声调极高,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他那番话,不少人停下脚步过来围观。
水穆对着严清歌冷笑一声:“你觉得花匠低贱,不肯作诗赞他们,只肯为权贵折腰,给静王爷写诗,真真是个攀附权势的小人!静王爷若知道你来此地是为了巴结他,反倒将我大周立国根本的万民看的一钱不值,还会请你来参加这赏荷会么?你的才我没看到,风骨却一点没有,如何敢称才女!”
严淑玉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满脑子发晕,拿袖子一捂脸,哭着转身跑开了。她还从未被人在众目睽睽下冠以没有风骨,攀附权贵的恶名。
她来前,静王爷曾许诺,今日若是她能叫京城四大才子和四大才女各写几篇赞美静王爷的诗文,并出成文集在书店售卖,静王爷就引荐她和太子相见。
那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