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早就过去啦,而且那地方都是大臣和男子,根本不许我们女子去的。”
严清歌这才难掩失望的哦了一声,问向那个小厮:“你知道你们小王爷是朝哪里去了么?”
那小厮毕恭毕敬的回答:“是朝东边的林地里去了。他们共赛三日,第一日比赛在林地里逮野物,第二日比在草地里逮野物,第三日比垂钓。”
严清歌又问了那小厮几句话,他都答了,严清歌看没什么好问的,叫那小厮起来。
这小厮才站起身,他拢在怀里的一件玄色衫子就掉在地上。他满口子的告罪,慌慌张张将那衣裳收起来。
严清歌瞥了一眼,见那衣服虽然是用上好的锦缎做的,可是洗的有些发白了,边上更是磨得有些毛,下摆还被接上了好几截宽边,显然是原来的衣服长度不够,才后加的,还加了不止一次。
她瞧着那衣服眼熟,咦了一声,对那小厮道:“把这衣裳拿来我看看。”
那小厮苦着脸,重新跪下,给严清歌磕了几个响头:“不是奴才不给小姐看,那是我们小王爷的睡衣,实在不好给小姐过目。”
严清歌脸上一烧,啐了一口:“什么睡衣,你们小王爷锦衣玉食,这么一件破破烂烂的旧衣服,怎么可能拿来当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