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年做过南疆安抚使,可是他为人糊涂又贪婪,官儿当的乱七八糟,没一点儿建树,惹起的民怨不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三年委任到期,考评得了个中下,后头就被晾着一直没起用。
没想到他根本不反思为什么被晾起来,反倒要走歪门邪路弄官当,果然作死。
严清歌忧心忡忡,顾氏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两人领过东西回去,等着乐毅回来。
乐毅听说了这事儿,当场拍案而起,气的立刻就要去严家找严松年算账。
严清歌拉住了乐毅,道:“舅舅,何必急这一时半会儿,父亲要买官的事儿肯定不是一两天了,我们早去晚去都是一样的。马上就要过年,等你放假了,再和我一起回去劝劝他吧。”
年前翰林院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乐毅还真是走不开,他只能接受了严清歌的建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过了四五天,到腊月二十七时,乐毅终于放假了。他中午放假回家,吃过午饭就带着严清歌去了严家。
因是严清歌带着,所以俩人没用门房通报,便去了寒友居。
寒友居门虚掩着,进去后,严清歌听见侧厢房里传出来婴儿的哇哇哭声,那地方,应该是莺姨娘和柳姨娘的住处。
侧厢房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