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金丝荷包,并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羊脂玉牌。这些年他一直在发胖,身体富态了些,瞧着似乎个富家翁。
看见门房,他愣了愣,温文雅尔的笑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门房,对着严清歌抬下巴道:“这是劣女严清歌,不知你要带她到哪里去啊?”
门房没接,只用袖子挡住悄悄一捏那荷包,知道里面是金豆子。他带笑不笑,把东西推回去,道:“我们王爷和王妃要见两位姑娘,没说让旁人去。”
严松年道:“我哪里是旁人,我是她父亲。清歌,你自己说,你去见王爷,为父跟上何错之有。”
门房油盐不进,冷淡道:“严先生还是回去那边等着吧。”
严松年心里不爽快,他今天一清早就来排队等着见忠王,到现在等了四个时辰是有了。他非常的不悦,却不敢发脾气,噙笑道:“她们两个还不是跟着炎小王爷进来的,再带上我一个,又有什么?”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两位姑娘是我们家贵客,我们王妃请她俩,和炎小王爷有什么关系。”门房拉住路过的两个仆人道,指了指那边的客房:“把这位严老爷请回那边坐,我这儿还急着给王妃送客人呢。”
那两名仆人听话的紧,一左一右夹住了严松年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