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他的脑子不够使了!
他在南疆上任三年,吃拿卡要,搜刮的当地青天平白高三丈,收的孝敬也不少,哪怕将礼物都折合了钱财,也不过近三万两白银。
严家这个院子,是祖上传下来的,曾有好事者估价,估出八千两银子的卖价。
上回他们狐朋狗友聚会,说起捐爵位一事,一个不可世袭的子爵,朝廷明码标价,只要一万两千两白银……
海姨娘手中捧着的这个小匣子,里面盛着他做官二十年的收入,也等于盛着几十个严家院子。更等于盛着十几个子爵。何况,那些放在海氏药房的流水银,每月都能产生一百两银子的分红。
“老爷,妾身都是为了严家好呀。”海姨娘高举着匣子,哀怨的看向严松年。
严松年满肚子的火气,被银子砸的全没了。
他粗暴的捞过那只匣子一看,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两扎银票,一张张用牛皮做成,上面刻着银号的标记,印着大大的一千两。
严松年浑身松快,被这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砸晕过去,飘飘然幸福的好像走在云彩上。
他有了钱,他终于有钱了!
没有儿子算什么,别人看不起他没功名算什么,严家没落了算什么,皇上迟迟不给他赐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