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我是绝不会入宫的。如何摆脱婚约,我心中已有了点儿成算。我家里有个心很野的姨娘,她和她养的庶女惦记那婚约很久了,我就送她们上一次青云,好把自己摘出来。”
荀氏立刻阻止道:“不妥!她是庶,你是嫡,这么做,对皇室不尊重,到时候只怕会连累你。”
严清歌却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祖母,我那父亲连扶正姨娘的事情差点都做出来,将一个庶女嫁到太**里,又算得了什么?我一个常年不在家的小小女孩儿,哪儿能做这些主呢,当然是但凭父亲大人吩咐!”
荀氏回过味,搂住严清歌抹泪恨道:“罢了罢了。我真真是舍不得放你回去了,那严府里都是怎样一群乌七八糟的人物,我好好的女孩儿,竟是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人的性格是天生的,有的人天生爱抢爱争,有的人天生爱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走捷径,有的人则喜宁静而自得安乐,世间人的性格不一而足,千奇百怪。但严清歌明显不是那种爱抢爱争,或是走歪门邪道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把她逼成眼前这样走一步算十步的性格?荀氏简直就不敢想。
严清歌看着荀氏哭红的眼睛,温声细语道:“祖母,不要伤心。清歌现在这样也很好,不会有人能欺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