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应该会去鹤山过年。想来也不会在这儿留太久。”
柳姨娘、莺姨娘惯来极会看人眼色,见严清歌不乐意说这个,立刻转换了话题,道:“老爷今日出去会友了,不到夜里不会回来,大小姐坐了一路车,还是先回屋歇着吧,晚上再见老爷。”
严清歌离家前,严松年根本不肯见她,尚在为她报官一事生气,不过,他素来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现在若是严清歌去拜见他,他嘴里会阴阳怪气的说上几句,但却不会再关门不见了。
可惜,严清歌从上回和严松年撕破那层温情脉脉的假象起,就懒得再伪装了。她没那个受虐的习惯,非要听了严松年呵斥才安心,于是她冷淡的一笑:“再说吧。”就带着如意回了青星苑,根本不提去拜见严松年的事儿。
青星苑中她的房间日日有人打扫,这次她回来,只是提前两天在屋里烧上火盆,又把东西用具该晒的晒了晒。
进屋后,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严清歌往铺了厚厚毛毯的美人榻上一坐,舒服的吐了一口长气,招手对如意道:“去叫人到我舅舅家问问,看他在不在,就说若他得空,我明儿要去他那里一趟。”
如意笑着点点头出去了。
下午时候,如意过来回信,说是乐毅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