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事儿,霸占了楚先生的诗作!”
严淑玉大怒,道:“你明明早就知道了!刚才你敢诈我,我跟你拼了。”说着站起身就张牙舞爪朝严清歌扑过去。
严清歌朝严松年身后一躲,严淑玉差点把严松年身边的楚姨娘扑倒。
严清歌忙里偷闲,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方才只是想问问你,若是楚先生没学问,如何能够教出你这样出版了诗集子的女状元。谁知道你竟然说出来那样的话。”
楚姨娘被严淑玉撞得差点摔倒,严松年一把拉住楚姨娘抱在怀里,呵斥严淑玉道:“好生跪下!”严淑玉才住手,愤恨的跪倒在地。
严松年回手拉住了楚先生的小手,又是气又是内疚,愧怜道:“丹朱,我竟不知道,淑玉曾对你做下这么严重的错事。她如此的刁蛮,还不学好,难为你一直挂念着她。”
楚姨娘脸色娇红:“这都是我该做的。”
严松年蠢蠢欲动,摩挲了她手心两下:“你知道么,我还曾帮你改过一首荷花诗呢,以前我当我是淑玉的四字师,想不到竟是你的。”
严淑玉跪在地下,看严松年旁若无人跟楚姨娘调笑,又悲又气,肺都快炸了,她把所有的怨恨都投射到严清歌身上,狠狠的盯住她,恨不得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