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叫我和娘搬过去。明心斋还不如珠玉院大呢,女儿住的好难受。”
严清歌趁严松年这糊涂东西没开口,拿出姜汁手帕就往眼睛上搭。
严松年看严清歌哭了,沉声道:“不就一个院子,何必这样作小女儿态,哭哭啼啼成什么样。”
严清歌抽抽噎噎道:“我不去读书了!”
严松年呵斥道:“这怎么行?你当白鹿书院是谁都能进的么!”
“反正我不去!父亲把我从青星苑撵走,我那些同学还不得笑死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到时候满京城都知道我一个正经嫡女腾院子给姨娘住,像什么话,与其被人看笑话,还不如在家里呢。”
听着严清歌的话,严松年登时生出警惕之心。的确,这件事传出去,对他名声大大有损。
他回京有半年多,自认没做过半点有损名声的出格事,就这样,皇上还没召见过他一次,更是没给他任何委任,就这么在家赋闲。若是传出去宠妾灭嫡的风言风语,他这官路就更不好走了。
海姨娘早上给他吹的耳边风,被他忘之脑后,一阵走神,盘算着怎么尽早弄个官儿当当。
眼看院子搬不了,严松年又不留宿,海姨娘整日揣了一颗沉甸甸的心,脸色越发难看,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