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因为清肠的事儿和自己怄气,顿觉在南疆费心教导好几年的女儿又回来了,开怀道:“我的儿,都由着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严清歌就被尽职尽责的如意叫起床。
她带着满脸迷迷糊糊的睡意,一边打瞌睡一边坐在梳妆台前,被几个丫鬟婆子团团围住,给她梳妆打扮。
因为要行拜师礼,所以时间选在早上朝阳初升,晨露未干之时,要想观礼,可要赶早的。
严清歌睡得脑袋一点一点,好在,梳妆打扮的丫鬟婆子早知道她穿衣打扮的习惯,倒是不用打搅她问东问西。加上动作轻柔,严清歌睡得沉,竟是没被吵醒。
等她清醒过来,见自己已经被穿上庄重的三重衣,最里是细软贴肉的棉布裳,中间是十二幅裙的晕春锦长衣,外罩一件弹花暗纹曲裾,腰间束了暗青丝绦,下坠枚刀型玉佩压裙角。
头发倒是常梳的垂髻,插了对蜻蜓莲蓬的水晶银珠簪子,脖颈戴了金镶玉项圈儿,瞧着美的不能再美了!
因为她年纪小,不用描眉画目,这就算打扮停当。带了如意,严清歌去了前院找严松年。
严松年才将将起来,好在莺姨娘、柳姨娘手脚利索,只是一刻钟功夫,一个给他梳妆打扮好,另一个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