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衫,玉肩美背若隐若现,她还上淡淡的妆,比起平素的中性装扮,整个人美了三分,也柔了三分。
无奈,她一笑就破功。因为,她笑得很贼。
宁承的视线就落在她胸口上,她胸口处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可爱俏皮下隐藏着的是一道诱人的沟壑。她循着宁承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脸色的笑又贼了三分。
准备了那么久,这一身打扮果然入了他的眼。
“阿承,我……”
她正开口,宁承却立马要关门。宁承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不是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年,更不是傻子。这个女人如此打扮,三更半夜来敲门,能有什么事?回想起下午在火房里的那段对话,他都想骂自己愚蠢。
珵儿立马拦下,身子灵活地避开宁承的手,进了屋。她不说话,就是贼笑,笑得都有些停不下来。
“要不要廉耻?”宁承很直接地问。
“你都是我的人了,反正等我爹出关之后,你就得娶我。”珵儿嘀咕道。
“现在娶了吗?”宁承耐着性子,问。
“迟早都得娶。”珵儿又道。
“现在,娶了吗?”宁承再问。
珵儿沉默了一会儿,才嘀咕道,“还没……”
宁承让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