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来宁州,她就被吓着了。而当年她跟他一路从云宁到北历,再从北历倒医城,在医城里又待了好些日子,一样见他好好的。就是今天晚上,她都看不出他跟之前有什么不同,可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成这样了。
顾北月还在咳,听得秦敏都快疯了。
这咳嗽声非常不对劲呀!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三年来,他的病没有任何缓解,而且还严重恶化了。
秦敏连忙取出金针来,为顾北月行针,面前止住他的咳嗽。随后就喊来侍从,把顾北月搀到床榻上去。
秦敏深吸了一口气,才帮他把脉。而这一把脉,秦敏整张脸就白了。
顾北月的脉象,非常非常乱!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不得不面对,就这脉象看,顾北月命不久矣!
秦敏颓然跌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榻上的人,脑袋都空了。
玺玉伯闻讯赶来,一件主子不醒人事,吓得原地怔住。
秦敏突然起身来,逼到他面前,冷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上一回把过脉,只瞧出是自幼就有的旧疾,而且,他也说了,好不了也死不了,只能养着。
她一直以为只是顽疾而已,无法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