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着笑着眼眶就全红了,红得芍药都吓着了。
“小姐,你别这样!你要哭就哭出来!你别吓唬奴婢呀!”
“小姐,你哭吧!你哭出来吧!奴婢出去就是,奴婢不会说出去的!你哭吧!”
秦敏终究没有哭,她笑着说,“当娘了的人是不能随便哭的,我给影子做吃的去。”
之后,秦敏给顾北月寄药包里还是放了信,就回了他一个“好”字。
小公主满月宴,周岁宴并没有大办,顾北月一直在北边忙碌医药变革的事情,也没有出席。顾北月没有回云宁,秦敏自己一人也就没去了。所以,整整三年的时间,秦敏都没有离开宁州。
都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或许,三年还不够长吧。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抚平秦敏那根已经被拨动的心弦,又或者,她这辈子都注定无法彻底被抚平。因为,哪怕情是假的,可是,名分是真的呀!
离得太远,都不可能没有交集。无奈,莫过于此吧。
秦敏总是在想,在秦家的那一夜,顾北月到底为何锁眉?三年,是否能抚平他那一夜紧锁的眉头?她也因此养成了习惯,夜里睡前,总要望一望空中的月。
无论天涯咫尺,无论谁,抬头望见的都是同一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