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的脖子,没放。
李钊不敢回答,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就顾北月这动手,在场众人基本都看出端倪了,李钊的同党竟还不死心。其中一人,竟直接问,“院长大人,您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呀?”
顾北月回头看了过来,淡淡问,“救人。颈上有脉,陈家大少爷,你是四品大医师,这等常识都不知晓?依本院长看,你还是从医童重新开始学起吧。谁给你评的医品?回头,本院长得好好问一问!”
那陈家大少顿是目瞪大口,无话可对,没想到顾北月知道他的来头,更没想到顾北月会答出“颈上有脉”这四个字。
陈家大少爷的医品基本是要被废了,甚至还会牵连到授予他医品的人,一时间其他人全闭了嘴。
谁都看得出来,顾北月生气了。
顾北月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周钊的脉搏上,淡淡说,“确实是怪病,内人医治不了。本院长亲自替你医治,保证你三天之内,药到病除。”
一贯平静,清晰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来,却能让人背脊发寒。李钊的双腿都软了。
顾北月放开他,淡淡说,“来人,带回医学院里去,好好……照顾!”
李钊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