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对待老奴!宁主子!”程叔大喊起来。
君亦邪步步走近,笑道,“可是,他对于本王来说……呵呵,可是大功臣!”
“背叛者就是背叛者,所有理由都是借口。即便立功亦不可再用!”宁承冷冷说。
君亦邪自是想留下程叔,有程叔这么狄族元老在,至少能提供给他不少狄族内部的消息,然而,他正要劝的时候,宁承却抬头朝他看过来。
昏暗中,他的单眼泛着冰冷的幽芒,就像是夜里伺机而动的狼,令人畏惧。君亦邪竟都不自觉止步。
“君亦邪,你是打算和他合作,还是同本家主合作?看样子你还没考虑清楚。等你考虑清楚了,再来跟本家主谈吧!”宁承即便被囚在刑架上,却依旧高高在上,睥睨君亦邪。
这句话,虽是让君亦邪考虑,却绝了君亦邪所有考虑的余地。但凡君亦邪再有一点点迟疑,宁承都不会再跟他合作的。
一个仆,能耐再大,知道再多,终究都还是仆。
君亦邪笑起来,“宁承,你要怎么惩罚他,本王乐意代劳!”
“宁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宁主子,老奴伺候你二十多年,你不能这么对老奴,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