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是场面上的假话,可是,这一刻,他愿意自欺欺人一次。
“只要公主殿下愿意,宁承,一定负责到底。”宁承一字一字,说得无比坚定。
韩芸汐一把将宁承搀起来,“宁承,你真好。”
撕了她一件衣服,看了她的胎记一眼,便如此死心塌地,要以死赔罪,要负责到底。
那么,娶了她,欺负了她无数次,次次都险些将她吃干抹净却又戛然而止的龙非夜,该死多少回?该负责到底几辈子呢?
龙非夜,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讥讽、不屑宁承?
龙非夜,你可知道我最大的耻辱,是你赐予我的,是我手上那一抹朱砂,那是你的不愿负责!你所有的欺负,岂止是欺负,简直就是玩弄!
龙非夜袖中的拳头,紧得骨头都快握碎,他冷声,“百里元隆,跟他们谈!你全权负责!”
再不走,他怕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龙非夜说罢,转身就走,身影飞掠过长长的吊桥,头都没回过一次。
韩芸汐的目光终究是追随而去,追随至对岸,追随至看到他消失在夜色里,心,碎得彻底。
过去的每一次,他转身走人,无论走多远,他都会回头看来,问她,“韩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