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地滚过去,像是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抱住了凌长老的鞋,“呜呜……呜呜……”
可是,凌长老却一脚踹开了,小七滚到了一旁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他垂死地趴在地上,呼吸孱弱。
他连哭也哭不出来,哭腔喃喃,本能地发出了一个音来,“妈……”
妈,是什么?
他不懂,他就像刚出生那时,什么都不懂本能地需要母亲的怀抱、母亲的保护。
他喃喃着,喃喃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或许醒来,或许,永远都睡去了。
三日后,小七醒了。
可是,从那以后,小七就再也不吃饭了,起先是看到饭菜就呕吐,吃不下,到了后来肚子饿的时候想吃了,可是,不管什么东西,一吃到嘴里立马吐出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凌长老说,这就是他得的邪病。
小七不相信,可是,爹爹也说这就是邪病,小七信了。
小七只能喝药,不再是一日三餐,只要饿了,他就喝,再苦的药他都喝得津津有味,从不呕吐。
渐渐的,小七喝药喝出了门道来,竟无师自通可以辨别出数十种药材的药性。于是,他开始学习药术,没有老师教,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