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来,这是那倒酒的佣人,这人有趣,居然倒过酒瓶子,照着张五金脑袋就砸过来。
张五金脚在瘦子背上点了一下,刚好收回来,还抬着呢,直接起脚踹在这人胸前。
咯嚓的骨裂声,在静夜的森林里,是如此的清脆。
那佣人往后一倒,仰天跌翻。
他并没有飞出去多远,因为张五金这一脚,用的是脆劲,劲一下就打进去了,而不是留在表面,如果是留在表面,会把人踢飞,内部伤害不大,这样的脆劲,表面动静不大,却是杀人劲。
这些佣人也好护卫也好,其实没什么罪,可杀可不杀,但张五金是铁定要杀了矮胖子几个的,不可能留下这些护卫佣人做为线索,所以这些人不死不行。
而在踢死这佣人的同时,张五金接过了佣人手中的酒瓶子,另一个佣人转身就跑,张五金喝了一口酒,这才把酒瓶子扔出去,正中那佣人后脑。
那佣人仆地往下一倒,后脑碎了。
张五金随即出林。
这边的豹子和豹奴,在上游五六十米开外,听到了一点叫声,却没听清楚,坐在一棵大树下,看见张五金出来,他就扭头往这边看,那只豹子脑袋也抬起来,同样往这边看。
月色下,豹子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