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会儿论这个,毫无意义,看着愤怒的费舍尔,咆哮的基米,张五金不知道要怎么说,却突然心中一动,道:“费舍尔先生,我能治基米的病,你信吗?”
“你能治病?”费舍尔眼光一凝,狐疑的看着张五金,但随即就摇头了:“我不信。”
他这个回答不意外,费舍尔不缺钱,欧洲医术又非常发达,基米的病,费舍尔肯定带着他看过无数的医院,无数的医生,那么多大医院都看不好,他凭什么相信张五金。
张五金点点头,不再废话,突然往前一闪,一指戳在费舍尔胸前。
费舍尔虽然眼鼓鼓看着他,却根本无法躲避,呃的一声,身子立刻软倒。
张五金同时屈指,在基米眉心弹了一下,基米同时软倒,不过与费舍尔不同,他是晕了过去。
张五金先不管这父子俩,而是搬了条长沙发过来,让费舍尔坐一头,基米坐另一头。
基米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费舍尔却在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竭力想要挣扎起来,但胸间好象堵着个东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张五金看他一眼,道:“你现在已经死了。”
这话让费舍尔眼珠子往外鼓。
“如果我不能治好基米的病,那我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