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到了山洞子里,他的狗,在洞子外面守护他,跟熊搏斗,给熊咬死了。”
“那狗叫赛虎?”
“对。”费舍尔点头。
“果然是这样。”张五金暗暗点头。
“基米回来后,非常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费舍尔轻抚着基米的头,基米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却象一条狗。
“但其实怪不得他。”费舍尔说着,看向张五金:“他的弓断了,等于上赤手空拳,他是射箭运动员,拿过少年组的国际冠军,他打猎喜欢用弓,说那是最好的训练。”
说到这里,他有些出神:“他是我的骄傲,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骄傲,但打猎回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害怕见人,甚至害怕阳光,喜欢躲在地窖里,我只好给他修了这个地下室,可后来,他又开始模仿赛虎,他以为他自己是赛虎,医生说,这是过度惊吓以及自责,形成的一种心理变态。”
“汪汪。”
基米突然叫了两声。
“是是是。”费舍尔慌忙摸他的头:“我知道赛虎没有死,他好好的,是你最好的朋友。”
听到他这样的话,基米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果不看他,只听声音,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条狗,得到了主人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