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只持续了三天,孔凤屏突然就忙碌了起来,连着几天,张五金都没能见到孔凤屏,到是她的女卫总有几个在家里,天天让张五金当她们的陪练,然后也在张五金的擒拿手下各种哀叫。
张五金仿佛很喜欢听她们这么叫,有时下手故意重了点,有两个性子稍弱一点的,居然哭了起来,不过张五金随手又给她们发气治疗,凉凉的内气透入,立马就不痛了,又让她们破嘀为笑,惊奇无比。
张五金问过孔凤屏的去向,女卫们不肯说,不过张五金感觉得到,孔凤屏似乎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因为女卫们的情绪有些不太对。
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张五金刚洗了澡,准备睡觉,左兰来了,说孔凤屏叫他。
“什么事?”
几天不见,这么半夜召见,张五金有些莫名其妙。
左兰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带张五金到一幢小楼下面,站住了,道:“小姐在楼上,你自己上去吧。”
这感觉,好象有点不对哦。
不过张五金也没有多想,他进门,沿着楼梯上去,左拐,推开门,是个套间,进去,里面熄了灯,但张五金眼晴却猛然一亮。
靠着窗子,摆着一张床,式样非常奇怪,前尖后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