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狗头铡,道:“没有,我只是打伤了它,它躲进狗头铡了。”
他先前跳下来,铡刀就顺势合上了,这时到是感觉不到气场了。
“啊。”
奥比托叫了一声,看着狗头铡,眼晴透着惊恐。
“那怎么办?”
“你不要担心。”
张五金感应到他气机急促的跳动,恰如弹了一下的弓弦,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安抚他:“它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而且铡刀给我合上了,这样吧。”
他说着微微一停。
“怎么样。”奥比托急催:“张先生,你说,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张五金就是拿他一下,见他上钩,点点道:“你要真想摆脱它,就把它送走吧,它从哪里来,还会哪里去。”
“你是说,送回中国?”奥比托问。
张五金扭头看他:“舍不得?”
“不是不是。”奥比托慌忙摇头:“我不知送到中国哪里啊。”
“北京吧。”张五金想了下:“你过去,随便找家古董摊子,买掉就行了。”
“那这铡刀里的凶灵?”
张五金看他一眼,笑了起来:“你是怕凶灵出来去害别人?你到是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