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姿势,到要去参考一下。”
张五金暗叫一声,最后瞟了一眼窗子里,红裙贵妇把裙子从肩上抹下去了,落在地下,带着一种华贵的坠落,更衬托出一股黑暗的剌激。
“这骚娘们儿,还真跟马丽丽有得一比。”
张五金摇了摇头,往上一看,攀着一个个窗台,一路爬上去。
楼顶非常大,并没有空着,有花棚,阳光屋,还有个大池子,不象游泳池,也不知干嘛的。
张五金不管这些,他一上来,就看到了一个人和一条狗。
他最初以为是两条狗,细一看才知道,是一条狗,一个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五十来岁年纪,但他不是在溜狗,而是四肢着地,跟狗在嬉戏,口中还时不时的汪汪叫两声。
别说,叫得还真象,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怀疑,这不是一条狗在叫,而是一个人在叫。
“这什么毛病,爱狗爱疯了是吧。”
张五金肯定这人就是奥比托,只以为奥比托爱狗比爱女人多,跟狗这么玩呢,这时候奥比托有个转头的动作,张五金猛然就觉出不对。
天光虽暗,但并不能妨碍张五金的视力,他一眼就看到了奥比托春宫中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