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的弯刀夹在这么纤长白嫩的两根指头间,却仿佛是镶在了一块钢板中,砍不下,收不回,一时间胀得脸蛋通红。
旁边还有不少武装人员,一看不对,纷纷抬起了枪口。
卡卡拉一抬手,止住燥动的武装人员,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金。
“你是中国人?中国功夫?”
他说的是英语。
这种半原始的部落,部民往往只会阿拉伯语,且口音非常重,但上层人物,却往往会英语甚至多国语言的,这就是所谓的精英教育。
“是。”张五金点头:“就如你得的,是中国病。”
他说着,松开了指头。
那小头目还在拼命拨刀,这一松,小头目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跤,一张脸胀得通红。
不过卡卡拉一挥手,他就老实的站到了一边——部落的族规,往往比法律更严酷,族长的威严,也往往比法官更不可触犯。
“你能看出我是什么病?”
卡卡拉盯着张五金,眼光更亮了。
田野寿夫也转头看着张五金,脸上同样是一脸惊异。
“当然。”张五金点头,看一下周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说出来了。”
他停了一下,卡卡拉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