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桥头身,两人之间相隔本来不远,大桥头身踉跄几步,离他更近了,然后倒地的时候,头是向着田野寿夫的方向的。
于是,田野寿夫看到的,就是大桥头身一个没头的身子。
大桥头身的脑袋大部份给拍进了胸腔里,但还有一点点,留在外面,随着四肢的抽搐扭动,光头一动一动的,似乎还要硬挤出来,就如一个乌龟脑袋。
这个情景,极滑稽,又极骇人。
田野寿夫呆看半天,猛然跪倒,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居然会吐,到是出乎张五金的意料,暗暗摇头:“看来还真是个诗人。”
他一时也不想睡了,就在火堆边坐下来,火给淋了一下,没熄,他加了块柴,沙漠中的天气,白天特别热,晚上却有些冷了,张五金不怕冷,不过火大一点,感觉似乎更好。
就着柴火点了枝烟,慢慢的吸着,等着田野寿夫恢复过来。
“你要杀我吗?”
好半天,田野寿夫才缓过劲来,看着张五金。
“为什么?”张五金反问。
田野寿夫点点头,又在地下呆坐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到火堆边坐下,道:“给我枝烟。”
张五金给了他枝烟,田野寿夫抽着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