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秦梦寒了。
张五金目瞪口呆,米切尔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却咯咯娇笑起来,甚至满床打滚。
至于这么乐吗?张五金火了,抓过来,啪的就在屁股上打了一板:“玩什么花样,说。”
“啊呀,打得人家好痛。”
米切尔钻进他怀里,撒赖不依。
“不老实是吧。”
睡裙短,张五金索性就给她掀起来,又扬起巴掌。
“呀,不给。”
米切尔立刻翻身,仰天躺在他怀里,双手还护着屁股,一脸娇嗲。
“那你老不老实。”张五金威胁。
“你就是个恶霸。”米切尔吊着他脖子,撒了半天娇,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守不住,但能怎么办,革命军就是一腔热情,气可鼓,不可泄,只要一泄,那就是一泄千里。”
“没这么夸张吧?”张五金不信。
“一点也不夸张。”米切尔摇头:“矿工们老实听话,强斯用鞭子抽着他们也老实下井,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有家,有老婆孩子家人,他们的家在这里,如果我不死守,一退,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张五金发傻,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旦矿区给山地旅占领,家人被协持,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