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起来,再随后,就有压抑着的细细的吟声,就如夜间穿过林中的溪水的声音。
朱朱陷入一种狂乱的状态中,希思的呼吸也更加粗重起来,张五金在朱朱脑后轻轻按摩,朱朱晕了过去。
张五金起身,从窗子跳出去。
希思家的墙,没有那种边条的设计,不过这难不倒张五金。
他直接跳下去,再从希思房间下面沿窗攀上来,其实就是一起一落,非常的快。
攀上窗台,脑袋伸出去,他看到了希思。
希思穿一件绿色的吊带短睡衣,人仰靠在沙发上,一只脚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双脚就大大的分开着。
但奇怪的是,她耳朵上戴着耳机,不注意看,还以为她在听音乐呢。
不过细一看,张五金明白了。
耳机连着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扩音器一样的东西,贴在墙壁上。
很明显,因为隔了一间房,希思觉得听不太清楚,所以用了扩音器,而不是在听音乐。
如此唯美的女人,却以这样一个姿势,做着这样的事情。
当然,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
只是让人有种鼻血喷张的感觉。
但张五金这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