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一句,张五金还真是非常的意外。
不过也许是他瞪眼的动作太夸张了一点,朱朱突然又后悔了,猛一下转过身去:“不行,我后悔了,睡觉,不许动啊,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这臭丫头,逗人玩吗?
张五金恼了,手抬起来,朱朱背后却好象长了眼晴,立刻尖叫:“不许碰我。”
杀猪呢,这么叫。
张五金眼珠子一转:“你碰我怎么办?”
“才不碰你。”朱朱转过身来,耸着小鼻子:“你那么臭。”
“我刚洗了澡。”
“洗了澡也臭。”
“那你是不是也臭。”
“我才不臭。”朱朱得意洋洋的拿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我好香的,男人才是臭的。”
只有女权,没有男权,中国好象也只有妇联。
小木匠哭晕在厕所。
突地手指着帐蓬门,眼珠子瞪大,偏偏什么也不说。
他这个表情,立刻就吓到了朱朱。
“什么?”
不等张五金回答,她直接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颤声叫:“是什么?”
张五金暗乐,果然是香喷喷的大姑娘,又香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