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床线改了一下,再上好梁,然后又绕着床转了两圈,口里还念念有辞,仿佛念经一样。
“好了。”张五金吁了一口气,对费吉列道:“你们一起上床去,哥哥睡东头,弟弟睡西头,相对而睡,哥们的左手掌心,贴着弟弟的右脚脚心。”
费吉列兄弟已经完全给他装神弄鬼的样子唬住了,脱了鞋上床,照张五金说的摆好姿势。
张五金伸手,以剑指轻轻点在列文的右脚脚心,发气进入。
列文没什么事,另一边的费吉列突然叫了起来:“好痒,好麻,好涨。”
“没事,不要怕,这是驱邪。”
列文兄弟两个本来都有些惊疑,说到驱邪,疑似乎没那么疑了,眼中却都透着惊恐。
一分钟后,列文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兄弟俩相对而卧,手抓着脚,身子同时颤抖扭动,手似乎僵紧了,就如电打后抽紧一般,想分开都分不开。
朱朱在床边看着,又一次把白嫩的拳头塞进了嘴里,看来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前后五分钟左右,张五金收手,不再发气,列文兄弟慢慢的就不再颤抖,突然间啪的一声,先是列文放了个屁,接着费吉列也放了一个屁。
“嗯。”朱朱扇着鼻子走到一边,兄弟俩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