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是不行的,所以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吉本太郎果然就笑了,道:“我记住了,老师放心。”
小野纱里子站在楼道口,她下午的时候,换了一条长袖的连衣裙,桃红色的,在壁灯的映照下,更衬得肌肤如雪,只不过下面有裤袜,看不到腿上的肌肤。
见张五金两个笑着下来,她好奇的道:“你们谈什么呢,这么开心。”
张五金便笑,看一眼吉本太郎,道:“我刚才跟吉本君说,我改出的这床,同样有邪气,晚间谁先上床,谁在家里就会占上风,吉本君说,可以让夫人先上床。”
他说着哈哈笑,吉本太郎也笑,小野纱里子高兴的道:“真的吗?太神奇了,不过吉本君一直都是让着我的,谁先上床,其实没关系吧。”
“当然。”张五金笑。
他虽然跟吉本太郎说过一次,但男人往往粗心,说不定就不记得了,所以再以开玩笑的口吻跟小野纱里子说一次。
小野纱里子是那种很细心的女人,她自然就会留心,虽然实在搞错了,也有玉鸡可解,但日本太远了,麻烦。
再一个,女人春宫封闭,即便坐了龙凤床春宫打开,如果不是在光线暗淡的环境里,春宫里显现的春潮也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