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五金做托,他恨不得那个做托的就是自己了。
电话打给胡承芳,胡承芳却先开口了,声音却怪怪的:“哥,你先回来一趟。”
“怎么了?”胡承根还想找人喝啤酒吹牛皮继续八卦呢,不太想回去。
“你先回来嘛,老五好象出了点古怪。”胡承芳是娇娇女,对胡承根也没什么客气的。
“老五?”胡承根到是叫起来:“你也知道了?哈,真是精彩呢。”就把红梅会所里的事学了一遍,胡承芳平时最喜欢这一类八卦的,这一次却出离的没吱声,胡承根说完了,胡承芳道:“果然又在玩这一手。”
“什么?”胡承根没明白。
“你回来就知道了。”胡承芳不肯细说。
胡承根心里揣着只兔子,赶回家里,他爸他妈还有胡承芳都坐客厅里,电视也没开,气氛怪怪的。
“怎么了?”他奇怪的问,看一眼他爸,再又瞟一眼他妈,凑到胡承芳耳边道:“又丢钱了?”
租的房子很小,客厅就那么大,他声时再小,其他三个人也都听见了。
他爸摸了枝烟出来抽,他妈不吱声,胡承芳捶了他一下,道:“老五是官。”
“什么?”
胡承芳声音不高,听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