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秋雨却有些敬畏天地,不说这个话题了,问起棺床的事,张五金本来不想说换夫的事,但实在忍不住,还是说了,秋雨听得一脸气愤:“那个吕贯西,怎么这样,他还是人吗?”
“要不是看兰姐的面子,我一定阉了他。”
张五金咬牙。
心中闪过的,却还有伍兰的影子,真要阉了吕贯西,伍兰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无论如何,让她有个好一点的归宿吧,哪怕没有真爱,至少能有一个官太太的名头,那也不错了。
忙完了,两个人坐着聊天,坐在飘窗上,泡一杯茶,张五金头枕着秋雨的腿,有时秋雨会看一会儿书,有时就听音乐,有些时候,秋雨会鼓励张五金抽一枝烟。
她不喜欢烟味,但她喜欢看张五金抽烟时的样子,这意味着,男人就在自己身边,他年轻而强壮,他爱她,会保护她,这让她心中有一种安稳的感觉。
张五金似乎又恢复到了闲得蛋痛的日子,秋雨上班去,他就去找余山子尚锐几个闲扯,这几个家伙其实也闲,哪怕是余山子,他是特警大队大队长,不是刑警大队大队长,所以闲功夫也很多,古明成几个也差不多,反正就一帮子闲得蛋痛的家伙,吹牛打屁,灌饱了酒,就上拳台子抓了张五金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