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不管车子,一个纵步,上了货车的车头,身子再一斜,踩在了踏板上,货车车窗玻璃是摇下来的,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圆头汉子,张五金刚要伸手揪他出来,猛地又往后一跃,远远跃开。
那圆头汉子脑袋往车窗外一探,居然吐了起来,满嘴的酒气。
张五金讨厌这个,站得更远一点,看着那圆头汉子,心下疑惑:“这就是个醉汉,还是鬼吹灯故意诱我来,伏击我,不至于吧。”
心下把握不定,想等那圆头汉子吐完了,再揪出来问问,手机却又响了,是先那个女声,问他到了没有。
这到有趣了,张五金道:“到了,正在找你说的茶楼呢。”
那女声问了他的方位,然后指点他怎么走,张五金略一犹豫,决定不管这圆头汉子了,不论这圆头汉子是不是鬼吹灯一伙的,都没关系,如果不是,不用管,如果是,那有一就有二,自然还会找上来,跑不了。
照着女声的指头,张五金绕过一个街口,终于看到了茶楼的招牌。
茶楼门外,站着一个女子,穿一身月白绣兰花的旗袍,个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丰满,旗袍很合身,裹得前凸后翘,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这是典型的少妇的身材,脱了女孩儿家的青涩,却又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