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张五金,眼光幽幽的:“这个要求,可有点难度,不瞒你说,你真的是第一个想让我灌春药的男人。”
“娇娇啊。”秋晨尖叫起来:“女孩子要矜持,要矜持。”
李娇娇摇头,嘴角边掠起一抹弧色:“那要看对着什么样的男人。”
在这一刻,红花点将时的那个腐女,又回来了。
张五金抱拳:“饶命啊娇娇姐,你开条件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秋晨张着嘴,看看张五金又看看李娇娇,猛地跳起来,一把挽住李娇娇胳膊:“不要轻易饶了他,哈哈,原来姐夫你也有怕的。”
“母老虎也就是吃人吧,你们居然强灌春药,能不怕吗?”
张五金愁眉苦脸,终于引发了李娇娇和秋晨的娇笑。
四眼桥镇也在通达,李娇娇给成汉文打了电话,第二天,成汉文就来了,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戴副眼镜,话不多,笑起来给人一种憨厚的样子,说事的时候,眼光很认真的看着你,张五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
这样的人,学术界比较多见,官场里却少见。
李娇娇给成汉文说了棺床的事,成汉文眼里虽然明显带着怀疑,却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