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我看错了,还是真的中了惊鼠?白猫下的,还是黑猫下的,师父不是说,白猫黑猫,在文革中已经消失了吗?难道还有?”
又想:“中了惊鼠的人,胆小如受惊之鼠,秋晨可又不象,不过中了惊鼠,除了胆小,也没什么大碍,且慢慢看,有机会再弄清楚好了。”
他之所以没想过第二天就问,也是因为,中了惊鼠,并无大碍,就是胆小,特别容易受惊。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张五金先起来了,他怕秋晨记得昨夜的尴尬,或者放嗲,有些受不了,而且女孩子早上起来,各种妩媚各种走光,也是件要命的事情,他就先出了房。
李昂夫妻可能还没起床,张五金索性到院子外面走一走,却在西侧的竹林外,看到了李轩。
李轩也看到了张五金,向他招手,张五金过去,问了好,李轩道:“小张师父,我家李昂说,你是木匠师父出身,是不是?”
张五金点头:“我以前做过木匠,不过跟师父只学了三年,师父就过世了,也就是半瓶子水,所以后来我也没做了。”
“这样啊。”李轩微有些失望,想了想,道:“棺床的事,李昂说,是你告诉他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父告诉我的啊,他是老木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