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呗。”张五金不在乎。
“嗯。”秋晨不开心了,嘟着嘴巴:“姐夫说话,一点都不算数。”
张五金一看笑了:“可以挂油瓶了。”
“就挂,就挂。”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秋晨更把腰肢儿扭得象麻花:“等姐姐回来,我就挂油瓶给她看,然后说姐夫你欺负我。”
张五金给她气笑了,道:“行了,怕了你了。”
想了想,道:“李娇娇这病,是一种气,如果有特别好的中医,可能治得好,但现在,好的中医很少了,看吧,我估计李昂他们更信得过西医,西医是绝对治不好的,西医不懂气。”
“那到是。”秋晨点头:“李叔叔请了北京上海的大夫来会诊呢,都是专家,不过专家给出的意见,五花八门,甚至有专家说,娇娇就是累了,多睡几天,自然就好了。”
“哈哈。”张五金听了好笑,道:“看吧,看李昂到底怎么想吧。”
“娇娇是独生女,李叔他们也特别疼她,哪怕真会掉了官帽,为了娇娇的病,他们也会舍得的吧。”
“看吧。”张五金可不这么认为。
过了十来天,李昂找上了张五金,请他喝酒。
上来先敬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