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姐,姐夫欺负我。”
“行了。”秋雨笑着在她屁股上打一板:“你姐夫看见你就牙疼,还欺负你。”
秋晨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斜眼看着张五金,那份儿娇媚,或者说,那份儿妖气,实在是,无法形容。
张五金捂嘴:“啊呀,牙疼。”
秋晨更是笑趴在了秋雨怀里。
随后几天,张五金就在阳州呆着,有事没事,去春城找尚锐几个喝酒,绝口不问李娇娇的事,本来就不干他屁事,那一家子人,他看着厌烦,虽然他对棺床非常好奇,但厌了那一家子人,棺床也不想看了。
其实他知道,秋晨一定会盯着的。
事实上秋晨也在盯着,她好奇极了,几乎每天都泡在李娇娇病房里,也从侧面打听棺床的事。
这只妖精能让张五金牙疼,磨人的本领自然是刚刚的,李昂对棺床的事,估计也是要信不信,白杨又是个女人,难免话多,给秋晨左套右套,套了不少消息出来。
她知道了,张五金自然也就知道了。
李昂家,确实有一张棺床,不过不是李昂在睡,而是李昂的父亲李轩在睡。
李轩是个农民,但李轩做过官,不是什么村长镇长什么的,而是在文革的时候,做过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