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松手,要断掉了,上帝,松手啊,求你了。”
“进来吧。”张五金说着,随手一拖,就仿佛拖一条死狗,把彼特亚奇一个高大的身子轻轻松松拖进车厢。
彼特亚奇再没有挣扎的余力,进了车厢,给张五金扯到座位上坐好,虽然张五金松了手,他自己却在摸着脚踝吸气:“啊,痛死了,痛啊,它一定碎了,上帝啊,饶恕这个罪人吧。”
“没有碎拉。”张五金一脸轻松的在边上看着,似乎还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不要叫得那么性感,又不是女人。”
说到女人,他还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德拉。
德拉眼珠子都蹬圆了,仿佛是小孩子,在剧院里看魔法,张五金的那只手,实在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直到注意到张五金在后视镜里看她的目光,她眼晴才眨了一下,却又扑哧一声笑了。
“这个中国人真有趣,太神奇了。”她看一眼张五金的侧脸,又想:“而且他长得很英俊。”
这时彼特亚奇脚上的痛,没有那么厉害了,他活动了一下脚踝,好象没断,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刚才那么痛。
“我的脚没事吗?”他有些犹疑的问张五金。
“没事拉。”张五金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