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推开门,冷着脸叫道:“梅子,上次你不说你打女人的吗?现在改性子了?”
“舅舅。”
看到张五金,梅子腾一下跳了起来,听清张五金这句话,她眼光一亮,叫道:“没改。”
话没落音,她整个人就扑了出去,照着大圈女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急又快又重,大圈女给她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翻,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就敢打你。”梅子双手叉着腰,头往前顷着,仿佛一只才赢了一仗的小母鸡:“你再敢对我梦寒姐吱吱歪歪,我还打你。”
酸梅子气势如虹,大圈女给震住了,主要门口还有个张五金,她摸不清来路,北京水深啊,天知道来的是龙是虎,她扭头看向那个猪头:“陈总,她们打人。”
猪头当然也看见了张五金,同样腾一下站了起来,脸涨红着,到是没敢往上冲。
他不是傻瓜,当时在飞机上冲动,事后就想明白了,张五金坐着不动,仅凭一本杂志,不但可以引得他撞椅子,还能一下打得他失去抵抗力,绝不会是一般的人,冲上去再跟张五金打,那是自己找虐。
“你是什么人?”忍着气,先盘底细,人在社会上混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