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非常隐秘,绝大部份都是单传,象神耳教那种广为传教的,非常少。”
“那还好。”尚锐吁了口气。
“怎么?”张五金问。
“都是个案。”尚锐摇了摇头:“不过这家伙是个鬼,到处乱窜,这会儿居然窜到我们春城来了。”
“什么鬼?”
说正经事,简汉武几个都不吱声了,说到春城,余山子这才插口,尚锐便把鬼剃头的事说了,简汉武就去古明成脑袋顶上瞟,余山子看见了,做精做怪的叫:“啊呀,老大不会是遭了鬼剃头吧。”
尚锐瞟一眼,冷哼一声:“他这是典型的肾虚,给女人剃的。”
几个人哈哈大笑,张五金知道鬼剃头果然不是邪教,心里到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高兴的是,鬼剃头即然只是单干,也不杀人,威胁不大,就算公安要盯一下,尚锐这国安是不会找他了,
失落的是,他本想着替李玉姣李玉娥出一把力,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说说笑笑,喝酒打屁,然后又去练拳,再又喝酒,中间张四金打了电话来,只叫他少喝一点酒,也没什么。
但简汉武几个刚好有空,尚锐也难得轻松一天,神耳教的事其实没完,他是借着问张五金鬼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