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有事就打电话。”
春兰道:“阿珍姐姐说,中午她们放学回来,带我们去逛街呢,我们自己就不去了,都不知道路。”
“怕什么?”夏荷嘟囔。
“把你卖了你就知道怕什么了。”秋菊明显顷向于春兰,墨绿是她的跟屁虫,只有冬雪不吱声,但卡却攥在了手里。
姑娘们叽叽喳喳,张五金懒得理她们,吃了早点,下楼,嘿嘿,接的两个,一个管小虎,一个国安。
张五金上了管小虎的车,先笑一下:“你们总参不会把我劫到警备区去吧?”
“那到不会。”管小虎笑了一下。
他们之间的烂帐,张五金懒得管,也并没有洋洋得意的心思。
很明显,不是他脸上有花,实在是神耳门的挖耳子过于邪恶,控制的人太多,一个不好,就可能形成巨大的动乱,而他是惟一可能破解得了挖耳子邪术的人,所以才这么重视他。
一旦事情完了,也就不会这样了,国安的所谓高级巡视员还是可以当下去,但专门派出管小虎这样的总参军官来给他开车,那是莫想了。
现在得意了,将来必然失意,这一点,张五金想得非常清楚,所以完全不当回事。
国安的车改前面开路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