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黑瘦的一个老和尚,但偶尔眼光一凝,有如实质,显示出精湛的修为。
“这人功力还在箩祖之上,比师父娥姐她们更要强得多。”张五金暗暗点头。
这个老和尚,是他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当然,还比不他,但他的气,除了最初的气沉丹田,后面气场的扩充,完全是借了床和船的功效。
这就好比两个人考试,昆弥是凭自己考了九十分,张五金呢,虽然考了一百分,但其中至少七十分是抄的。
虽然看出昆沙功夫高,但张五金还是找借口去看了昆沙的铁箱子,这个借口找得到的,互相检查嘛,未必你戴几瓶氧气进去也算啊?
张五金手伸到铁箱子里探了一下,一点气也没有,一只死物。
“看来是真功夫了。”张五金暗暗点头:“能凭一口气,在土中埋三天,确实了不起。”
互相检查完了,挖两个大坑,昆沙那面把铁箱子抬进去,昆弥这面则把箩放进去,两人互相施了礼,各自进去,昆沙的是躺,昆弥的则是坐。
按理说,佛家的高级功,基本上都是以双盘为平台的,但昆沙只能躺着,以最大程度的放松,证明他的功夫还是有点儿不到家,只不过这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换张五金,没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