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回玉人,反而死在了沙比让枪下。”
“原来是这样。”这下,张五金算是彻底明白了,道:“即然玉狮师伯说玉人在沙比让手里,那应该是信得过的,就不知沙比让收在哪个地方,也许在那座思宁楼里。”
“所以。”李玉姣看着他:“我要你陪我去看看。”
这个话,这个眼神,已经微微有些娇了。
张五金站起来,手抚胸口,微微躬身:“愿意为师父效劳。”
这是学的电影里的西方礼节,到也象模象样,可问题是,他学得越象,看起来越正经,李玉姣就越觉得好笑。
美人娇笑,有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张五金忍不住叹气:“师父啊,我又想吻你了。”
“不行。”李玉姣吓一跳,一下就闪到了沙发背后,仿佛生怕张五金来捉她似的:“小混蛋,快滚出去,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可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
“我现在累了?”
“哦。”张五金点头,怪里怪气:“原来亲嘴也累人的。”
你说接吻就好了,偏说亲嘴,听得李玉姣大羞跺足:“滚。”
把一脸不情愿的张五金赶到门外,李玉姣关上门,便又笑弯了腰,好半天,她才收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