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到一下把顺娘逗笑了,胡春花也笑:“你真的不怕啊?”
“吃饱了就不怕。”张五金笑:“主要是你的油条好,这样的硬油条,吃一根就饱了,包打天下。”
胡春花又扑哧一笑,对他扬了扬小拳头:“不许说我做的油条硬。”
“泡软了泡软了。”张五金回桌子前,挟起稀饭里泡的油条,咬了一口,点头:“嗯,还是蛮香的。”
“当然。”胡春花微有些小得意。
她不管不顾的也坐下来,到时顺娘担着心事,守在门口,不时的往马路西侧看。
张五金继续给胡春花说油条的做法,边吃边说,吃着油条,说着油条,轻松惬意。
胡春花明显是个神经粗大的,一面吃,一面记,时不时还给张五金逗得咯咯笑,顺娘在门口,有时也笑一下,但眉眼间的担忧却始终无法散开。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顺娘突然叫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来得这么慢。”张五金拿纸巾擦了擦嘴,走到门口,胡春花也跟了出来。
西边的马路上,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约摸有二三十个人的样子,不少人手里拿着刀棍,不愧是挂着社会主义国家的牌子,枪还是不常见的,最多也就是几把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