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当了一把宝二爷,洗漱了,话说,秋雨也没这么宠他,这种感觉,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或许,在这边当当土皇帝也不错。”他甚至起了这么个念头:“最多,把把雨姐也接过来。”
但随即就哑然失笑了,秋雨真要过来,那也不会允许丫头们这么来服侍他,而只会把丫头们组织起来——做她的学生。
到外间,厨下已经准备了早餐,黎明先来了,然后把卢虎几个也叫了来。
卢虎首先要酒,张五金听了拍桌子:“喝什么酒,你喝酒又不行,结果大家没醉,你先钻桌子下面去了,切。”
吴沙城几个听就起哄,卢虎脸红脖子赤的争:“我那个时候根本没醉,吴胖子先醉的好不好?”
一通不知所谓的争论,气氛到搞得热烘烘的。
昨天张五金露了一手,那不可思议的功夫,固然让卢虎几个惊畏,但真正让他们打心底认同他的,反而是他的酒量。
男人的友谊,首先是从酒桌子上开始的。
“哎哎哎。”笑了一通,张五金敲桌子,他天生就对人际交往的气氛掌握得特别好,跟土匪在一起,就有一股子痞气:“听我说,昨夜里,曾媚娘找我了,出了个主意,你们听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