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会信,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她们才不会怀疑。
“记住了。”秋菊三个同声答应,小身子果然就不再抖了。
“你有什么事?”张五金问那最后跪的小丫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墨绿。”小丫头声音还是有些颤:“奴婢是服侍夫人的,夫人让奴婢来回禀少帅,说她有关于师长的事,要告诉少帅。”
“曾媚娘?”张五金暗暗凝思:“她还有什么事?”
刚才冬雪说的,曾媚娘竟然残忍到会把她们扔到山沟里喂狼的话,让张五金心中对曾媚娘更生憎恶,但即然说是牵涉到沙比让,张五金又不能不理,想了一下,道:“你去把曾媚娘叫来吧。”
“是。”墨绿应了一声,却还跪在那里不动。
张五金一愣,明白了,哑然失色,他一个小木匠,乍然成为毒枭军阀,心理上还没转换过来呢,很简单,凭墨绿一句话,怎么可能把曾媚娘带来。
“冬雪,外面有值班的守卫吗?”他不确定,想来应该有,内卫就是干这个的啊。
“有的。”冬雪应声:“奴婢去叫一声。”
她说着起身去了。
看秋菊两个还在跪着,张五金很不习惯,道:“别跪着了,站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