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惜字如金,所以曾媚娘先想勾引的是元烈,只是给元烈拒绝了,才勾上了颜超。
听到他这话,元烈脸上红了一下,放在腰上的手一松,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五金站起来,颜超躺在地下,口中嗬嗬而呼,不停的有血溢出来,张五金这一脚,几乎踹塌了他的胸骨,五脏六俯更全受震荡,除了喷血,他已经说不出话,不过神智到还清醒,并没有晕过去。
张五金不再看他,看着曾媚娘道:“夫人,天亮了,醒来了。”
他对自己的催眠术没把握,所以后来又加了一指,但这会儿要叫醒曾媚娘就有些难了,连叫了三遍,曾媚娘身子才动了一下,睁开眼晴。
“呀,这是怎么回事?”在迷糊了一会儿后,终于看清了屋中的情形,曾媚娘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身子也腾地站起,一时没站稳,跄了一下,忙扶住了椅子。
没人答她,曾媚娘有些慌神了,又问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颜队长,你怎么了。”
她走向颜超,张五金则反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枪放桌子上,扬了扬手,手中是曾媚娘昨夜想要剌他的毒针。
曾媚娘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去扶颜超,走了两步,一眼看到张五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