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子一歪,手撑着头,一脚还架在另一脚上面,摆一个醉罗汉的姿势,居然是睡起觉来。
李玉龙愣了一下,大喜,呵呵笑道:“贤侄是个妙人。”
风床如此玄妙,张五金若始终正正经经的,他未免忌惮,但张五金显露年轻人的轻狂轻浮,他到觉得有趣了。
这时火面子越来越大,李铜仙站得近了点,只觉灼热惊人,忙往后退。
“张师弟,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热?”
“冻死了。”张五金恶搞:“这鬼天,莫非是要下雪了,或许哪里有冤屈,我冤啊。”
他拉戏腔,逗得李铜仙哈哈笑,心中跃跃欲试:“张师弟,要不我也来试试。”
“可以呀。”张五金站起来,飞身一跃,跳了下来,那火面子却不是开玩笑的,就这一跳,离了床,火面子立刻把他燎了一下,身上皮肤生生剌痛,头发也都有了一股焦臭味。
“好家伙。”张五金暗吃一惊,他事先没想到火这么大啊,脸上摸了摸,还好。
“这火厉害。”他叫。
“风床真是奇妙。”李玉龙却在赞床。
不过李铜仙就发愁了,没准备消防车,没有云梯,人怎么上去?
这会儿,整个钢架都已经给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