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站在那里,躲都不知道躲了。
“死吧。”张五金恶作剧之心起,狂叫一声,双手执棍,当顶一棍就狂劈下去。
这一棍若真要劈中了,以张五金的力道,吕二这颗脑袋,绝对会象一个熟西瓜一样爆开。
还好阮袖儿在后面急叫一声:“不要打死他。”
张五金本就只是玩一个恶作剧,宏兴帮和三江帮,明显都是本地黑帮,而且好象还是生意上的伙伴,打打闹闹的好说,但张五金真要一棍子把人家头目给打死了,那就是结下死仇了,他事后拍拍屁股走人,阮袖儿怎么办?
所以,听得阮袖儿一叫,张五金立刻收劲,钢管堪堪停在吕二头顶,激起的风,带得吕二的中风成了乱草。
他不会招式,但懂劲,手上劲力妙到毫颠,说起就起,说停就停,绝不会有偏差,可别人不知道啊,眼看着钢管砸到吕二头顶,三江帮中顿时惊呼四起。
至于吕二自己,则完全呆住了,就那么傻立着。
他不动,张五金也不动,钢管也不收手,就悬停在吕二头顶。
三江帮的人一看不对,也没人敢冲上来,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里里外外近两百人,一时间却是鸦雀无声。
“一百万翻倍是两百万是吧。